执着于梦想,与生活相抗争。
他说“平凡的坚持,终成伟大”。
他背着故乡远行,每一步都留有诗的踪迹。
今日,糖点就与你一同走入《青年诗人》主编张培亮的诗生活。
张培亮,河南周口人,现居安徽合肥。中国诗歌学会会员、河南省青少年作家协会副秘书长、合肥市作家协会会员、逍遥文艺沙龙副会长,创办并主编民刊《青年诗人》。曾先后在《课外生活》《中国汉诗》《新安晚报》《今报》等发表作品百余首/篇,出版诗集《青春的圆点》等。
糖点:张老师您好,感谢您接受糖点的人物专访。我看您最近在郑州参加《青年诗人》的研讨会,这次研讨会有什么样的收获和我们分享下。
张培亮:也问好您。5月15日,我带着《青年诗人》副主编王冰方、编委耿亚涛去郑州,第二天召开了《青年诗人》研讨会。在会议现场,我为大家介绍了《青年诗人》的基本情况,并阐述了即将大范围改版的计划,包括《青年诗人》的开本与栏目,在开本方面,将在原有尺寸的基础上把高增加七厘米,使《青年诗人》变得更有艺术性。在栏目改版方面,将开设“青春回眸”栏目,发布一些名家在青年时期的作品,这也弥补了《青年诗人》在年龄层次上的缺陷。《青年诗人》封面设计简洁大方,得到了金启明等青年诗人的高度赞誉。
研讨会结束之后,与会人员进行了合影,我和王冰方、耿亚涛单独进行了合影留念。这是《青年诗人》第二次复刊以来,首次走出安徽,在外省组织的诗歌研讨、交流活动。
糖点:您写东西有收入吗?经营了一家广告公司,业务繁忙之余还要参加这样的活动,您觉得参加这样的活动对您而言意味着什么?你的初衷是什么?
张培亮:写作能带来收入,但是收入很少。写作带给我的收入,主要发表作品带来的稿酬和出版图书带来的版税,但是诗歌本身的受众很小,甚至出现写诗的比读诗的人还要多的尴尬局面,相对于散文和小说来说,诗歌更难发表,所以更难获得收入。除了极个别的诗人之外,诗人创作的诗集出版几乎都要自费,所以版税也就无从谈起。
纠正一下,我不是参加这样的活动,准确说是组织和参加这样的活动,组织参加《青年诗人》郑州研讨会,首先意味着《青年诗人》走上一个新的台阶,在全国民刊难以为继,甚至纷纷停刊的时候,《青年诗人》敢为人先,做出表率,让大家知道在忙碌的生活和沉重的工作中,依然有青年人在坚守对诗歌对梦想的追求。其次,是时间和金钱的消耗,我和副主编王冰方、编委耿亚涛三人的几天时间,经济上的花销,全是自己承担。
我的初衷还是对梦想的执着和对现实生活的抗争,就算我到最后没有成功,但是我的坚持、我走过的路,对后人来说,就是一种希冀。
糖点:忙吗?创作、公司、参加活动连轴转,有没有觉得很疲惫的时候?您是怎么把这三者有机的融合的在一起
张培亮:每天都挺忙的,因为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我要经营自己的工作,生活,兴趣。同时,还要在现实的生活里不忘初心,坚持梦想。还有,身处异地,我是一个背着故乡行走的人,我热爱我的故乡,也无时无刻不在抒写和宣传着故乡。我极度喜欢思考,大脑里无时无刻不在进行着思考。所以,我的空闲时间很少。
创作,公司,参加活动,可以归纳为工作和兴趣。几乎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兴趣和工作,只不过别人的兴趣是打牌唱歌,是爬山游泳,是运动健身,而我的兴趣是写作读书而已。在兴趣里,不会疲惫,只会酣畅淋漓。有时候,使我疲惫的是工作,但大部分时候,我还是能比较轻松的处理好工作的。
结合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比如你吃完饭之后想喝水,喝完水想看会电视一样。不必太用心的去计划、去规划怎么结合的问题。工作忙了就少写一些作品,工作闲了就可以读书、创作、旅游。这是自然而然的结合。
糖点:对于很多新人而言,写作难在于如何维持生计,可能需要用别的主职去辅助,您觉得对于一些刚起步的写作新人,您对文学、生与活有什么建议?
张培亮:有一个观念必须再次强调一下,写作只是兴趣爱好,我们不是职业作家或者诗人,能通过写作拿到一份丰厚的足以养活自己和家庭的工资,维持你生存的是工作,而不是写作。当然,当你写作足以养活自己的时候,你可以考虑成为一名职业作家。我不建议,一个新人为了写作而一贫如洗或者连生存都是问题。我们都是社会人,责任大于梦想,你有父母,结过婚有妻子和孩子,家庭是你在任何时候都不能也无法逃避的责任。所以,先把你作为“人”的事情处理好,再成为一名“作家”或者“诗人”吧。
糖点:那时候为什么想写这样的长诗?您以前从来没有写过。
张培亮:读高中的时候,语文课本里就有现代诗的长诗节选,从那个时候就有过写长诗的念头,只是一直以来或忙于工作,或觉得能力有限,都没有落实到位。长诗在社会上也逐渐升温,广东那边设立了中国长诗奖,专门奖励在长诗方面做出突出贡献的诗人。今年三四月间,在和青年诗人、学弟王长征聊天的时候,加深了我对长诗的认知,加上我对故乡的情结,就以故乡的文化为主题写了第一首长诗,大概三百多行。
糖点:这首诗从开始构思到初稿花费了多长时间?
张培亮:如果从酝酿这个主题作为这首诗的构思的开端的话,到完成这首长诗,花了十多年的时间。如果从开始下笔写到写成这首诗,花了一个周的时间。因为之前酝酿的时间非常长,所以下笔很轻松,很多文字就像从大脑里蹦出来的一样。
糖点:伏羲、泥泥狗在您看来分别代表着什么?
张培亮:伏羲是三皇之首,是华夏民族共同的祖先,他出生在甘肃天水,后来带着族人不断的迁移,到达我的故乡河南宛丘(现周口市淮阳区),见这样水草丰盛,土地肥沃,是天然的建都之地,于是就在这里定居、建都。后世也多有国家建都于此,比如楚国、陈国等。伏羲结网罟、养牺牲、兴庖厨、定姓氏、制嫁娶、画八卦、造书契、作甲历、兴礼乐、造干戈、以龙纪官,使得诸夷归服、华夏一统。伏羲去世之后,泥泥狗守护着他,数千年不改初心。伏羲代表了中华民族从野蛮走向文明,泥泥狗则代表了忠诚,代表了人们对伏羲的无限崇敬之情,代表了中国人的勤劳与聪慧。
糖点:长诗的突破,会让您对其它的诗歌体裁有想法吗?
张培亮:诗歌本身就是文学体裁的一种,我不理解“诗歌体裁”是什么,所以也无法回复这个问题。
糖点:那您觉得同行和读者的评价,你会更加在意谁的意见,为什么?
张培亮:我更在乎自己内心的情感是否通过诗歌这种形式得到淋漓尽致的发挥。
诗歌写作没有一个恒定的评价标准,即便是诗人本身对诗歌的认知和对好诗的评价都是不一样的。对读者而言,一千个读者有一万个哈姆雷特,不同的年龄、不同的层次、不同的环境心境读出来的感觉也是不一样的。所以说,用精炼的文字表达出来内心的真情实感,用特定的意境、意向,运用好我们所使用的语言,这个是我最在乎的。
糖点:最近一段时间,非虚构写作特别火,您怎么看待这样一个现象?
张培亮:每一个时代,每一个时间段都会有独特的写作手法,非虚构写作会盛大出现,也会黯然退场,但都不会消失。
糖点:你更喜欢称呼您为作家、张总、张老师?还是别的什么?
张培亮:不同的人对我有不同的称呼,我更喜欢这样分类去称呼。比如,家里人、亲戚邻居喊我的乳名,关系好的同学、朋友喊我“培亮”“阿亮”,甚至喊我“老张”,学弟学妹喊我“学长”“亮哥”,这些我都喜欢。喊我“张总”“作家”,我听着会不自在,总觉得有很多虚拟甚至挖苦的成分在。也有人喊我“张老师”,除了一些戏谑的元素之外,大部分还是出于极大的尊敬,没有授业传道解惑,我会觉得受之有愧。
糖点:B站前段时间出了一则视频《后浪》,反响很大,您看了吗?看完有什么感受?
张培亮:我必须坦言,我没有看过这个视频,但是我看到了相关的图片。在回复这个问题之前,我特意百度了解了一下这个事情。我看到《后浪》的策展人之一杨亮说,君子和而不同,年轻人应该容得下更多元的审美和观念,我很赞同。仅就看了图片而言的感受,我觉得是“传达了积极向上的内容和年轻人被这种精神所鼓舞”。
糖点:如果把青年作家放进去,您觉得您会如何设计?
张培亮:原谅我对这个问题理解的不深刻。我不知道是不是问我,为青年作家做一个海报如何设计?我仅就着这个问题做一个回答,我觉得首要的元素还是责任,这是你作为一个社会人所必须承担的,无法也不能逃避的。其次是加入努力的元素,只有经过汗水浇灌的果实才会倍加香甜,才会有生活的味道。再次,才是文字,才是你对这个世界的感知和感受,才是你用文字去表述。最后的元素是坚持,平凡的坚持,终成伟大!
本期主持/
杨小羲,95后媒体人、新闻记者。
(独家供稿:糖点团队·方糖社;转载请联系授权)
后记:
“不做,永远都是零。做了,就是对零的突破。”
这是他写在《青年诗人》创刊号卷首上的话,他说“我们坚信,多少年之后会因为我们平凡的坚持,而铸就伟大的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