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还在谈论黑娃为什么会吃鱼的时候,鱼肚端着一竹条编的小圆筐走了进去,里面放了些方糖和一些干果混杂在一起。
都在说啥呢,这么热闹,我在回来的路上都听到你们的热闹了,鱼肚搭腔道。
你张嫂说,这孩子头挺圆的,要是顺着你叫下去,小名该叫鱼蛋了,中年妇女答道。
鱼肚听了之后,自然的露出大大咧咧的笑脸,夹杂在岁月赠予他脸上抹不掉的皱痕。
别说,这小名儿听上去挺实诚的,传宗接代嘛,哈哈哈哈,行吧,小名儿就叫他鱼蛋儿,鱼肚说道。
正在这时,外屋的门被人推开了,传出那种老旧的木门和石墩门座摩擦产生的吱呀~声,一位个头只到门半腰的小男孩跑了进去,气喘吁吁的喊道:半婶儿,半婶儿,你快去我家看看,我娘流血啦!
你这熊孩子,杂叫呢,没大没小的,鱼肚训道。
杂流血啦,哪里流血啦,你说清楚,半吨重焦急的问。
下面,下面,裤子上都是血,男孩说。
哟,估计是也要生了,走走走,那得赶紧去看看,他三叔插嘴道。
我说他三叔,你个老不正经的,女人生孩子,要接生婆去的,你去干啥,中年妇女大嗓门一答茬,小屋里其他几位一起祝贺的人都笑了起来。
那个,那个啥,你们吃你们的果子,他张婶儿,你赶紧去看看孬儿他娘去,我去外面看看黑娃,他三叔说完,便起身走了出去。